
自從中華民國接收臺灣以來,臺灣絕大多數的成年男性,都必須服從徵兵制,進入軍隊服役一段時間。來自社會各個階層、族群的人,被依據體位跟抽籤結果等,再被分配到不同的單位,成為軍隊的一員官兵。他們必須接受部隊的艱苦訓練,忍受各種來自長官、學長的不合理對待;有些人自己因為違規惹上麻煩,有些人卻是因為他人看不順眼被找麻煩,但無論原因是甚麼

海軍士兵黃國章流落在異鄉十多天的遺體,終於以骨灰的型態,回到了故鄉安眠。 對於死者而言,無論最後多不甘心,人生旅程已然結束。但對留下來的生者來說,為了家人不明不白的死亡而展開的奮戰,卻還有好多場戰役要打。 終點非常遙遠。軍方層層相護、密不透風的官僚體系,加上無法解剖黃國章遺體,加深了求得真相的困難度。陳碧娥手中所有的,只有中國

自從得知在海軍服役的兒子失蹤,陳碧娥便擔憂得難以闔眼,全家四處奔波尋找被軍方指控「逃兵」的黃國章下落。過了一個禮拜,她期盼已久的兒子終於出現──然而卻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,被異鄉的漁民撈起,在對岸等待她去認屍。 心碎的母親,在喪子的極大痛苦之中,仍必須努力保持堅強的心與清醒的腦袋。因為接下來,她得要去面對軍方,揭穿他們的謊言。

對生活在中華民國體制下的多數臺灣男性(也包括少數女性)來說,「當兵」並不是甚麼愉快的經驗,若有機會跟家人好友聯繫,大吐苦水也是很正常的。 不過,有些話語已經遠遠超過了苦水的範圍。 「媽媽趕快來帶我!船就要開了,無論如何要趕快想辦法救我!」不到19歲的年輕士兵,他的求救聲透過話筒傳出,絕望的情緒讓話筒另一方的母親也難過不已。 不

我們身處的世界並不美好,有時甚至爛到了極點。當我們目睹某些天良喪盡的虐童、虐待動物事件,或酒駕這種愚蠢至極或自私自利到了極點的行為時,我們的腦中可能都曾閃過:「真想殺了他/她!」「他/她死了反而對這世界比較好。」的念頭。 對大多數人來說,這念頭只是一晃而過;但也有少數人真的相信:自己有資格決定誰該從這世上消失。 1924年轟動

一講到娃娃,你的腦袋裡會聯想到些什麼呢?是童年與父權的象徵芭比,是智障又精準的海綿寶寶,還是恐怖到讓你屏氣凝神的恰吉或安娜貝爾?──附帶一提,恐怖片真的是我最無法接受的種類了。記得小時候看了李心潔演的《見鬼》,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搭電梯的時候都非常的戰戰兢兢(嗯但還沒有怕到不敢搭,可見得還是惰性比較堅強啊~)。所以啦,看完《鬼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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